关于苹果的散文
水果众多,但心里总有一个位置属于苹果。下面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苹果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每一段美好记忆,都值得去回忆。
(资料图片)
时间久了也就越珍贵...
在学校的时候常吃苹果,如今好久都没吃了。那时每个星期都要买四个,买回宿舍饭后半个小时吃,一边玩电脑或手机,一边啃着。很多人都说吃苹果是为了美容,可我倒不是为了美容而吃,而是为了消化或者无聊的时候啃啃它,那也是一番的趣味!
很多人问为我什么这么喜欢吃苹果?其实我也问过自己,答案就是有助于消化,而且不用削皮就可以直接放嘴巴啃了,说苹果美,一点也不过分,因为苹果的颜色美甜水分也多。
常常幻想要是家里有苹果树多好,在苹果成熟的季节里,漫山遍野就都挂满了红灯笼,真漂亮!苹果的外形是球状的,大小和桃子差不多,颜色是红色的,成熟的苹果红丹丹的,吃起来汁多而且非常甜,闻起来香气扑鼻。树上结满了果,我兴高采烈地的拿着篮子去摘。长这么大都没有亲眼见过苹果树,只是在电视上见的记忆偶尔会进入梦里,幸福的画面总是被闹铃或同学的喊起床声打断了,一百个不愿意的起床去上课。
逛街时第一最能入眼的是苹果 ,看着琳琅满目在那摆着,走过去,习惯性的拿起来看,即使不买都要看一下心里才舒服。应该是经常买的原故吧,挑都有一些技巧,买的大都数是甜的,后来同学们要买它常叫我去挑…
所谓的“平安果”其实就是苹果。由于汉语中“苹”字与“平”字谐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充满创意的年轻人开始把苹果称作“平安果”,而“平安夜”吃“平安果”、为来年许愿的庆祝方式也在年轻人中流行起来。 圣诞节这个西方节日来到中国后已在很大程度上被“中国化”了。喜欢张扬个性和交流娱乐的年轻人不再深究圣诞节的宗教背景和传统意义,而是借助节日的喜庆气氛,用他们独特的庆祝方式表达对未来的祝愿。 吃到报平安 在这一天苹果从传统的食物摇身一变成了礼品和祝福的象征,平安果在这一天也穿上了华丽的玻璃纸和包装盒的外衣渲染节日的气氛。 12月24日,也就是圣诞节的前一天,被西方人称为平安夜。而在中国,又恰逢新年将至,所以平安夜还没到,一种叫做“平安果”的礼平安夜。
平安夜里,特别是大学城的那一条街都是苹果,外表包装的光鲜亮丽,里面还是甜甜的味道。时不时会有意外的惊喜,下晚修后回宿舍,桌子上引入注目的包装,打开后呈现红红的萍果,有的人约会去,回来带几个回来,里面装满了情人、朋友、同学的爱与祝福。我们宿舍几个人互换苹果来吃,虽说怎么换苹果都不会变样,但我们的爱都给对方。看烟花、吃好吃,心理满满的爱,很甜很甜。那些年我们都一起过平安夜,不像别人那般浪漫,奢侈、华丽,而是度过一个低调简单又快乐的夜晚。记得大二那年,别人在放烟花或吃喝玩乐,我们却在努力的做账套,还要熬夜完成,但嘴里也不停的忙着啃苹果,没有因为忙而抱怨,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走出校园后,突然觉得好怀念大学生活里充满着苹果的味道。
在没有见过苹果之前,无法想象苹果的味道。数学课本上很早就有和苹果有关的算术题,一边画着两个苹果,一边画着三个,中间一个加号,问等于几个。那个圆圆的带着一小截柄的图案项老师说是苹果。我没有见过苹果,这个像棉花桃的图形给了我无穷的想象。项老师说苹果甜甜的,红红的,脆脆的,很好吃。我问项老师苹果比月光割过的红枣还甜吗,项老师说差不多吧。那时我觉得苹果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家的枣树长着全村最甜的红枣,谁稀罕那个没见过的苹果。回家我又问爸妈苹果甜吗,爸妈说和菜园里的小梨瓜差不多。我知道爸妈肯定也没有吃过苹果,甚至和我一样连见都没有见过。
我想苹果大概是长在城市里,红扑扑的,像城市孩子的脸,要不我家地里能长出了甘蔗、桃子、梨瓜、红枣这些甜得发腻的东西怎么就长不出苹果。后来我能用像什么一样造句,我造的句子是小强的脸像苹果一样。项老师说这个句造得很好。得意之余有点焦虑,想着苹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甜不甜,想着有一天吃上一个苹果多好啊。
项老师经常给我们讲课外故事,她讲有一天牛顿坐在树下,突然一个苹果从树上掉下来,砸在他的头上,牛顿想苹果为什么往下面掉而不是往上呢,牛顿苦思冥想发现了万有引力。我心里真是羡慕,坐在树下都有苹果掉在头上。我也像牛顿一样坐在树下,等着苹果掉下来。我坐在楝子树下掉下来的是苦楝子,坐在枫树下掉下来的是毛毛虫或者一泡鸟粪,从来没有掉下过苹果。我干脆不想苹果了,好好地做苹果的加减法数学题。
上初中了,学完二十六个字母很快就学会了苹果的英文。我都会用英语念苹果了,可我还没有见过它,更别说吃了。我班上有个同学叫李祖国,他说吃过苹果,他爸从景德镇带回来给他吃的。他绘声绘色地讲苹果有多红有多甜,说得我暗暗地咽口水。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吃到苹果。
就在那年的中秋节我平生第一次吃上了苹果。吃过晚饭,我和弟弟妹妹坐在屋檐下的竹床上等爸爸切月饼。天上的月亮很圆,凉凉地照在竹床上。爸爸把圆圆的月饼切成六块端了出来,说全家六个人一人一块,团团圆圆。这些话爸爸每年都说,都听腻了。我们乖乖地并没有动手,因为我们都知道要先打爆竹祭月亮,请月亮先吃我们才能吃。爸爸说不让月亮先吃晚上月亮会来割耳朵。我捂住耳朵看到丢在地上的爆竹劈啪作响。妈妈拿出炒熟的花生,葵花籽。我想今年的中秋和往常并没有两样。谁知妈妈从里屋变戏法一样捧出了一堆圆圆的水果,这些水果在竹床上骨碌骨碌地滚动。妈妈说吃苹果。
我惊喜地跳起来,问这是苹果吗,怎么不是红的。我握住一个青皮苹果仔细地看,像端详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爸爸说吃一下看甜不甜。咬上一口,有点甜,有点酸,和我想像的味道有点不一样,我想要是苹果再熟点苹果皮再红点的该多好。弟妹们得意地举着苹果馋着天上的月亮。我有点失望,把我从小学一年级馋到初中一年级的苹果不过如此罢了,地里新拔的花生、刚摘的梨瓜,树上红得皮肉绽裂的红枣,水里长的菱角、鸡卵米都比这舶来的苹果好吃。
很多年后读到《百年孤独》马孔多村的小男孩奥雷连诺第一次触到冰说好烫,读到《白鹿原》黑娃第一次吃到冰糖的非凡体念,我都会想起中秋节第一次吃到洋气的苹果的情景。
你不是牛顿,所以一颗苹果不会砸醒真理;你不是夏娃,所以一颗苹果不会让你出名。从概率上讲,你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我们遇到的苹果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颗。即便我们都是某种侥幸概率下的产物,苹果的作用也无非是充饥而已。
电影善于制造人工无法复制的惊喜情节,票房带来的是向往生活中的精彩幻觉。有时我相信自己的英雄剧本会跳过彩排直接上演,可惜时间不停歇,不用太小心,迎面撞上的必然是大概率下的某个小小事件。
我们都知道,即便见识了自己的平凡,也遇不上不起波澜的平淡;就像吃一千颗苹果,也保不了一世平安。所以每个人都藏着属于自己的小盒子,男孩会进放拯救世界的秘密,女孩会收集每时每刻的幸运。我们通过这样活过来:白天偷走别人的情绪,晚上收藏自己的心情,每天学着憧憬,每天再回归平静。盒子还是那个盒子,只是留下的影子一直在变。
我们都在遭遇着什么,然后我们再试图改变。我们大概还会相信,暴雨不总在风暴之前,彩虹还会在有人的地方重新长眼。然后我们都在等着,即便大多数人已经开始假装再也等不到什么了。
我们都是那样成为人,然后再这样成为现在的自己。
直到有人在唱歌,有人对我笑,有人在奔跑,有人在狂跳,有人白日做梦,长夜失眠,破晓之前作诗篇。
直到有一天醒来,我看见平淡的日子里也长出了晴天。我开始重新相信,那种只有在苹果中才会遇上的自在嗅觉。
关键词: 电影萍果